,如果不早起大概率赶不上下午的飞机。我记得你明天要上班,临时改签可能要请假。”
“好吧,你说得对,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宁朝盈努力把自己从被窝里拔出来,跌跌撞撞走向洗漱间。
昨晚她突发奇想,拉着元冬的手就要今天去上香,元冬怎么劝也不肯改口,一心想尽早把名分定下来。
说出口的话怎么可以反悔,而且又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凉水泼到脸上,吓得她一激灵,人也彻底清醒过来。
匆匆换好衣服,两人便打车前往墓园。
路上,元冬出神地看向窗外,一言不发。
这种时候,宁朝盈并不认为适合说笑,于是只是握住元冬的手,视线在元冬的侧脸和窗外间来回挪转。
“冬冬,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一直戴着珍珠耳坠啊,喜欢这个款式吗?”
洁白莹润的珍珠随着车辆晃动时,宁朝盈突然想起之前的一个小困惑,于是开口询问。
元冬下意识伸手触碰自己的耳垂,轻轻摩挲那颗微凉光滑的珠子,“我印象里,妈妈总是带着珍珠耳环,那是她全身上下唯一一件首饰。”
宁朝盈没想到随便问一个问题就能触发关键词,不过想想也是,元冬平时身上朴素得很,除了手表手环几乎没有别的首饰,一直戴着的一对耳环大概率有点特殊情感。
“其实我高考结束,家里有问过我想不想打耳洞的,但是我怕疼就放弃了。”她说,“不过我偶尔会带耳夹,到时候我买一对珍珠耳夹来。”
元冬拉住她的右手,笑道:“好,我们一起去挑,顺便我也买个和你一样的红色手链。”
昨天情侣头像之后,她晚上狠狠在网上补习了一番,知道情侣间很喜欢用同款的饰品,穿一样的衣服。
想到走在街上,别人一看她们的穿搭就知道她们的关系,这种感觉还真不赖。
“诶,我这个手链吗?”宁朝盈晃了晃她手上那个红绳穿的朱砂手链,“我妈咪说本命年犯太岁,身上要有红色,所以买了这个。我不懂这些,但图个好彩头。年底我就不戴这个了,到时候我们挑个新款式吧。”
“不过——”她想了想,把绑在头发上的草莓发绳摘了下来,“发绳上的草莓也是红色的,勉强算是同款吧。”
说着,宁朝盈就把发绳套在了元冬和自己紧紧相握的那只手上。
看到两人手腕上的一点红色,她狡黠一笑,“这样,冬冬就被我圈牢啦,想走也走不掉了。”
元冬将她揽入怀中,“不走,你赶我都不走。”
墓园的管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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