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力量束缚,一旦我出现插手你们的事,我便会遭到反噬,没来,是因为我当时还在虚云之境疗伤,才无法前往。”
“原来如此。”司空砚初道。
两个人就此静默了好一会儿,司空砚初又道:“能请你不要再去打扰阿宁吗?不要让她去承担那些,就让她好好地生活。”
“你就不怕她恨你吗?”肖千陌终是忍不住道。
司空砚初微微苦笑道:“恨我也好,总比让我亲眼看着她为我为她讨厌的神族或是天下去送死。”
肖千陌捂住胸口,颓然地坐在地上,不断地想起司空砚初说的那些话。
他利用姻灵锁将他二人捆绑在一处,是别有目的,他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清醒地看着燕宁历经千世劫难,又看着他的挚友被自己算计感情。
唯独,肖千陌算漏了一点。
司空砚初对燕宁的爱是纯粹无暇的,对天下的爱亦是如此。
不论是燕宁出事还是天下出事,他都不会袖手旁观,将自己的责任推卸给旁人。
他是肖千陌见过的最拥有赤子之心的天神。
肖千陌记得司空砚初跟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肖千陌,如果我这次侥幸能活着回来的话,记得将你珍藏数万年的那坛酒拿出来,我想喝。”
他的挚友语气轻松,似乎在说自己只是去做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可偏偏这极有可能是有去无回。
肖千陌终是对不起司空砚初,他不忍看着司空砚初去送死,还是将一切告知了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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