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这时正是询问的好时机,轻咳两声开口,“那我们一起留在这里好了,不过薛思远呢?谢高澹,我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的嗓音清亮软糯,刻意放柔软态度后会不自觉拖长尾音,听起来像撒娇,可话语间关心的却是不在场的男人。
先到先得,机会都是争取来得,没有在场还能得到苏眠的惦记。谢高澹咬紧后槽牙,下颌骨一阵酸,想起他在苏眠面前还被忽视,笑得十分虚假:
“我也不知道呢。”
眼睛迷城一条缝,绝对有鬼。
他们不知道岑温书已经能从外面看游戏内了,宛如实时转播,和岑温书一同看完前情的安承泽无情拆台:
“是吗,我来之前听到你在自言自语,知道却不告诉眠眠的坏人,眠眠不会理的。”
苏眠很激动,噔噔噔,左右手各牵一个,扑在沙发上,埋怨他们站着说话,害得他腿都酸了。
不过他总觉得好似有一道目光,原来就是安承泽和岑温书的么。
厨房和客厅相连,超半人高的流理台是很好的掩蔽物件,谢父拍着谢母的背,帮她缓了口气,一副不赞同的模样说谢母多管闲事,小辈的爱情让他们自己发展就好了,遭到了谢母的有力气反击,说他这个糟老头子也看得很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