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属们全部活着,我知道你们有那个技术,既然现在我们都是数据,复制也好,隐藏也好,怎样也好,我要他们所有人的命都能保下来。”
铁寒山图穷匕见。
陆景和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你知道这不可能。你魔教少说有数万教众,西域有十万甲兵,让你们都活着,主线和没完成有什么区别?”
铁寒山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歧义,连忙补充:“不是。也不怕陆闲人笑话,人有亲疏远近。您或许把所有的学徒都当做自己的下属,所有医馆里的帮工都当做自己人,但我不是这样的。我只要我最亲近的下属们,魔教的门主、护法,西域的国王和与我交好的几个贵族的命能保下来就行。至于之后我们还能不能留在这里,要不要隐姓埋名,要去哪里,那个随您安排,我们都接受。”
陆景和理解了,试探道:“你擅自做下这些决定,问过他们了吗?”
既然无所谓之后去哪儿,保下这些数据倒是不难,但二哥的程序不可能有这么多漏洞吧……
铁寒山坦然道:“没有,也不需要。”
这个时候这位始终好说话的教主才真正展现出自己锋锐的一面:“他们是我的下属,我是他们的主人,他们的生死大权本应掌握在我手里,我要保他们的命本就是恩赐,无需他们拒绝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