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谁都清楚傅义。这么一个骄傲的人,每次在有镜头对准他的时候,恨不得把上上下下的衣服都重新理三遍。
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允许以不完美的姿态出现在大众面前的,这么一个骄傲的人,现在被林家衣站在这儿,以这么一个鄙陋的姿势,说出这么一大段最难以启齿的秘辛。傅义心里得有多难堪?
不由得,陆桥下意识牵住了傅义的手。
但出奇意外地,傅义的手心温暖干燥,没有一丝紧张的冷汗。
傅义微微用力反握住陆桥的手,力道不轻不重,仿佛就像是肩膀的轻拍,转过头来反向安慰陆桥说自己没事。
傅义不为所动,依旧望着巴图,重复:“阳阳的病,你不打算治了吗?”
巴图:“我……我……”然后低下了头。
底下最前排冲锋的女记者眼里大方光彩,就好像是鼻尖嗅到了什么意味一般,猛得一大步跨上来,对着傅义:“傅义先生!对于刚才这位先生说的话,你有什么看法?”
傅义淡淡瞥过去目光,沉声:“看法?我还能有什么看法?”
女记者一时语塞:“您的意思是——?”
傅义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然后一字一顿:“我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嘴里说的,没有半个字是真的。”
巴图深褐色的瞳孔骤然一缩,睫毛不可思议地在阳光下面细细地颤抖着。
林家衣立刻跳上来,举着小喇叭聒噪:“你放屁!胡说八道!你以为就这么一句,以往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吗?”
傅义不屑地望向他:“那你这位林先生,今天又为什么站在这里?据我所知,你们九二这几年的资金链才是几乎断裂的状态吧?然后最近在六个月的事件里,你们九二在各大网络媒体上疯了一样地营销,不知道制造出了多少胡乱编造的丑闻来赚人眼球。所以这一次对我山南水北的恶意栽赃,我本着同是舞者的职业敬仰原谅你们。但我告诉你,再也别有下一次了。我不会轻饶。”
或许是傅义说话时候的气势实在逼人。
林家衣被他压得像是个结巴个小学生说不出话来,傅义比他高了许多,正好又站在阳光底下的位置。所以傅义的影子就那么直直地打在他身上,不,应该说是压在他身上。
林家衣恶狠狠地把巴图拉到前面来,差点把他整个人扯倒。
而后大声命令着:“你说!你说啊!到底有没有之前那么一回事,说啊,你怎么了胆小鬼?别人欺负了你你连说话都不敢说了吗??都是男人,做人能不能别这么窝囊啊??”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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