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头发比你的短点,你像搓个圆球那样360°搓一遍就行了。”
阮清河被这种说法逗得再次笑出声。谭辛的发型算是短碎发,给他自己说的倒像是个寸头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水温很舒服,还是因为终于洗了头心里很舒服导致全身心都变得放松,亦或者是因为阮清河按摩头皮的手法虽然生疏但也有点效果,洗到后面谭辛居然又有些困,直到阮清河擦干头发,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坐直的时候才猛地清醒过来:
“啊,噢,噢,洗完啦?”
阮清河扶着人坐起来,把水盆端进洗手间倒水,一边清洗一边回答:
“洗完了呀,我看你后面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是昨晚没睡好吗?”
“没有没有,昨晚睡得挺好的。”除了刚醒来第一个晚上止痛药的药效过了,伤口有点隐隐作痛以外,接下来的几天晚上谭辛都睡得还行。可能是之前几年到处做工,有个地方能睡觉休息就很满足,谭辛没有挑床这个问题,他更担心的是阮清河有没有睡好。
谭辛每次问的时候对方也是说不挑床,又说陪护床看起来不舒服,实际上也就是翻身不太方便,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白天的时候他观察过,看到阮清河没有明显的困倦或者是疲惫,才稍微放了点心。只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心疼,再三劝说阮清河不用一直在医院陪着,好在最后对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