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比我更懂我自己。”
“好,她最懂你,我不大度也不豁达。”洪女士有些吃味地掐断通话,转头就打电话跟陈立新抱怨,年轻人就是不够稳妥,做事情全凭一腔热血,不长记性,不晓得怕字怎么写。
当天,下班回家的陈医生才刚进门,就被脑洞大开的许小姐拿香槟浇了个劈头盖脸的措不及防,且透心凉。
许娇娥一声surprise才喊出来呢,转眼只能尴尬又洋相地望着陈熹。看他揩一下眼睛,下巴还滴着香槟,羊绒大衣的前襟和里头的羊毛开衫怕是不能要了。
陈医生还有心情调侃眼前的冒失鬼,“许娇娥,你确定是欢迎我,你的惊喜该不是叫激流勇进,啊。”
一生要强的许娇娥嘴大概比脊梁硬,“我就是帮你庆祝复工好伐!我要陈医生多赚钞票,遇水则发,遇酒也发。”
陈熹听她的强词夺理,偏偏很受用,不禁笑出来。他索性脱了外衣,顺手揩掉手上面上有些黏腻的酒,“那我真是,谢谢侬!”
强词夺理的人看有人狼狈又温柔的样子,摒不住也笑起来。她再理直气壮地把手里的香槟交到陈熹手里,“反正都湿,要不,你把地也擦了好啦。”
陈熹好久没遇到她出其不意的冒失操作了,还是熟悉的味道,纯粹习惯了,没脾气。他腾不出手,垂眸望许娇娥小半晌,也许他被她传染了,低头偷袭她的唇畔。
打扫过“战场”,陈熹终归是忍不了一身的澳糟,他说先去冲个澡,要许娇娥想想,晚上要吃什么,或者他一会儿烧个意面,正好,还有半瓶香槟。
许娇娥“啊”地想起来,“秦女士今朝把宠物送来了。”
“嗯?”有人一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宠物。”
她勾勾手,要陈熹跟她来。厨房角落的一只小桶里,水里浸着一条条“白胖子”。晓得陈熹会烧菜,秦朝颜有些什么食材越爱往她这里送。
许娇娥说:“吶,江浙小孩的噩梦,每个人家年底都要养的‘宠物’。陈熹,我们怕要吃一个月的年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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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熹工作忙起来,这么一拖,陈家聚会干脆定在了兄弟两个生日那天。
兄弟俩生日正巧是跨年夜,秦朝颜汪家这头也有家宴,于是亲自给洪霞去了个电话,推了那头。说来也有趣,最近两位母亲在许娇娥那打了两回交到,倒是投契起来。
路上,陈熹开车等灯的间隙,还是摒不住再说教副驾上的人几句,“永远不晓得什么季节穿什么衣服,着凉了你别哭鼻子。”
“嘴巴闭闭牢,陈医生果然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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