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让你衣食无忧,就是让你修习这种不三不四的技艺的吗?”乌承拿着家法,往乌山身上打去,毫不留情,毫不收力。
乌山倔着张脸,冷哼一声,“乌家自古以来便是巫蛊双修,到我这就是不三不四、不伦不类。您将自己的亲兄弟赶出家门,在蛊术上无所成就,得不到城主之位,难不成都是因为我吗?那些不详,那些诅咒全都是我带来的是吗?”
这话一出,乌承更是怒火中烧,手上的家法挥得更快,像是打算活活将乌山打死才痛快。
乌山咬着牙承受着,双目通红,下一秒就被乌川护在怀里。乌川的声音中尽是颤抖,“要罚就罚我吧,父亲。你这么打,小山受不了。”
“滚开,关你什么事!”乌山皱着眉,想将乌川推走,却反而被抱得更紧。
乌川自小身体羸弱,经常性与药为伴。药汁独有的苦涩钻进乌山鼻腔,惹得他更想发火。
乌承见状简直要气晕过去,他忍下手中家法,命人将乌川带走疗伤。
后来乌山被关进别院整整一月,期间乌川常来,带着些糕点以及药膏。
“小山,别生气好嘛,是父亲话说得重了。”乌川隔着一扇门,对里面的人说,“他托我给你带的药膏,其实父亲也很后悔。你打开门,让哥哥进去。”
乌山冷冷的声音自门缝传出,他不觉得将自己关起来是后悔,也不认为从小视自己为洪水猛兽的人会好心送来药膏,“他巴不得我死。”
乌川没说话,过了会乌山又说,“也用不着你假惺惺,我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哥哥。你是你我是我,你喜欢蛊术,这样的人才配姓乌。而我哪哪都不符合,也是正常。”
外头没了声音,乌山竖起耳朵听了许久,接受了乌川离开的现实后自嘲一笑。
“笑什么?”
乌山头一抬,却见乌川翻窗而进。
“成何体统,让家主知道肯定要骂你,到时候又来打我。”
“原来你担心我啊。”乌川按住乌山的手,强硬地将他身上的衣袍扒下,慢慢涂着药。
乌山背后一抖,“没,我只是怕被打死。”
“哦,那你别动,小心伤口发脓然后蔓延全身致死。”
乌山便立马定在原地。
画面一转,又过了几月,乌承因为城主之事愈加烦心,每每见到乌山便想到不详之兆,又得知乌山依旧偷学乌元的巫术,最后一气之下将乌山赶出了家门。
在幽冥摸爬滚打的那些日子,乌山无一日不恨,他不明白,一个人的命运在未出生时为何就已经注定。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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