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暴风格,抢夺李蓝岛嘴里的每一寸呼吸。
单枭说,你就是氧气。
他老道而娴熟的吻颇具技巧,不到一会儿就把李蓝岛的欲-望全勾了起来。
粗粝舌面每一次卷过李蓝岛柔软舌尖,都会引起阵阵颤栗。
李蓝岛的腿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精壮干练的劲腰,被亲得眼睛里起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呆愣地问:“你要...吗?”
谁也想不到白天还和首相拍桌谈判的李处,夜里在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只给他一个人看就可以了,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单枭目光沉了几分,眼神也暗下去,他粗粝指腹在李蓝岛白皙的脸蛋上勾勒出爱心形状,满是疤痕的手干燥粗糙,像树皮一样刺挠,可是很厚实,很沉稳,也很令人安心。
“要。”单枭嗓音沙哑,定定看着他说。
李蓝岛顿了一下,自己撑着单枭腹肌坐了起来,脱掉了上衣,随手丢在沙发上。月光下他背脊挺立,倾泻的银河从后脖颈流淌到脊椎,引诱单枭的手跟着光钻入骨缝里。
他的确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