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知将胳膊环在他的肩膀上,贴在他耳边说,“就这么想跟我结婚啊?”
许半闲这人说来也神奇,别扭的时候是真别扭,支支吾吾脸涨通红。直球的时候也是真坦荡,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对啊,等你对我没新鲜感的时候,还可以用一张结婚证道德绑架你。”他委屈地嘟囔着。
“好啦,别瞎想了。”周庭知在他唇上刻下一吻,“换衣服,跟我走。”
“做什么去?”他抬头问。
周庭知晃晃受众的牛皮纸袋,眼睛里放着光,“带你去结婚。”
当公证书拿在手上,两人坐在车里的时候,许半闲还在晃神,他不敢相信地问,“你爸妈同意了?”
周庭知给他系上安全带,拍拍他的胸口,“放心吧,我29岁了,自己可以做主。”
周庭知的脸凑上来,许半闲的喉结滚了滚,吞咽几次口水。明明亲吻过很多次,他却如新手一般紧张,大概是因为刚才周庭知郑重的三个字。
“周庭知先生,再次跟您核对一下,您确认由许半闲先生成为您的意定监护人,在自己丧失或者部分丧失民事行为能力时,由该监护人履行监护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