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极力忍耐压抑着,声音却能听出比刚才更沙哑。
“就这点诚意?”
他话是这样说,西裤面料已经绷紧,滚烫的热源像火一样炙烤着她,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六年了,他根本做不到什么徐徐图之慢慢来,他也不是这样的性格。
昨晚是他借着生病顺水推舟,今天不同。
他又将她抵回落地窗旁,舌尖勾着她的,男人的低喘声钻进耳膜,低沉而蛊惑。
今晚不能任由他再像昨天那样,顾袅咽了咽喉咙,抓着他的袖口。
“你戴一下….”
他微微离开她的唇,薄唇上覆着一层水光,目光幽幽地看她。
“帮我。”
顾袅的指尖有些发抖,他之前也没用这个,她不太会。
磨磨蹭蹭了半天,才终于弄好,男人的眼尾已然猩红一片。
好像大小不太合适,看上去紧紧箍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开破掉了,显得格外狰狞。
酒店里准备的尺寸都是正常大小,他戴不下。
后面顾袅才逐渐明白过来,束缚得越紧,时间就越漫长。
夜幕低垂,光洁的落地窗上晕开一团团白雾,还烙印着女人的斑驳指痕。
-
翌日上午,顾袅醒来时浑身酸软,只能强撑着爬了起来,坐飞机赶回了纽约。
没
办法,上午有simon的棒球比赛,顾宴朝事忙去不了,家里总要有人去陪着。
早晨她走时,男人还揽着她的腰,满脸写着不高兴。
“一个比赛而已,有那么重要?”
跟儿子争风吃醋,她都不想说他。幼不幼稚?
棒球场上十分喧闹,包里的手机忽而震动起来。
看见推送的新闻标题,她过分熟悉的名字,顾袅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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