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
这次没有秘书引路,独自路过一楼宽敞的客厅,越过高悬的重重纱帐,豁然开朗的直行楼梯。
顺着厚重富有年代感的木扶手上行,过了二楼圆钝的转角,就是孔温瑜占据半壁江山的超大卧室。
聂钧站在门外敲门,里头很快传出声音:“进来。”
聂钧静静站了一会儿,推门进去。
昨晚这里面灰暗一片,即便没拉窗帘,也看不清楚内容。此刻窗帘半遮半掩,室内情况一览无余,聂钧却垂下视线,没抬头看。
孔温瑜还在床上躺着,只是把被子都掀开,穿着睡衣睡裤靠在床头看手机。
聂钧没有主动开口,孔温瑜把手机放在一边:“值班表怎么排的?”
聂钧顿了顿:“队长安排的。”
孔温瑜抬起头来看向他。
密闭的空间,私人的领域,已经令聂钧心率高于正常数值。
再加上他投过来的视线,聂钧喉咙滚动了一下,说:“ab组轮值,当天五点以后有任务算加班,当月可以调休。”
孔温瑜还是轻轻抬着下颌看着他。
他盯着一处看的时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动物,冷冷的,高高在上的,疏离而压迫的视线与低气压一起袭来,让人自觉遵守他制定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