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钧:“你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过了很久,孔温瑜扬扬眉梢:“什么都可以?”
“是。”
孔温瑜打量着他:“昨晚敖永望留在船舱门边的那个保镖,能打过他吗?”
“能。”
“这么肯定?”
“有机会可以试一下,”聂钧谦虚了一点,“应该问题不大。”
孔温瑜又笑了,似乎为他的转变。
“你跟海鸣谁更能打?”他又问。
“没有比过。”聂钧说。
孔温瑜思考一下,看他身上的伤一眼:“今天还能比吗?”
“能。”
“受伤了还能比?”
“能。”
孔温瑜看着他:“这次打赢了没有奖金。”
聂钧敛着视线:“不要奖金。”
“那要什么?”
聂钧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你让我比,我就比。”
孔温瑜盯了他几秒钟,拿起手机给秘书打电话:“带海鸣进来。”
聂钧首先想到的是,他穿成这样,在私密的空间中领口半敞,绝不适合给更多的人看到。
挂断电话,孔温瑜扫了他一眼:“怎么,怕了?”
聂钧顿了一下:“没。”
海鸣来的很快,时间绝没有超过五分钟。
推门进来后,他熟门熟路走到这边,先是看了一眼垂手站在一旁的聂钧,随后看向孔温瑜:“老板。”
孔温瑜父亲在世时被称为孔先生,初去世时因为孔温瑜年幼,又恐怕旧称会引人伤怀,因此一直被规避。
但是再称呼孔温瑜‘少爷’不太合适,就逐步演变成了‘老板’。
孔温瑜对称呼无所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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