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句“我的未婚妻”,西樱直到回家,都沉默乖顺地像个鹌鹑。储清装作看不见她通红的脸颊和僵硬的举止,熟门熟路地找出打扫卫生的工具,反客为主地分配劳动范围。
等两人紧挨着躺到一起时,储清才箍着怀里还在逃避的西樱,沉声问她:“你是害羞,还是不愿意,未婚妻?”
房间是昏暗的,细纱窗帘透进来路灯的暖黄色,耳畔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声,腰上还横着温热的手臂,这许多的元素交织出了一种名为“安全感”的大网,又催生出了之前隐隐冒头的惰性,西樱心中一酸,忍不住就想把潮湿的伤口袒露出来,在温柔的夜色中求一分愈合的奇迹。
“二哥,我不懂恋爱,也不懂婚姻。”
“我在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被安排结婚了,无微不至地照顾丈夫,失去喜欢的工作,包容丈夫的情人。本来我以为生活就是这样,过下去就好了,但我病了。从生病到做手术,我用两年的时间脱离了那段婚姻。”
储清问出了他备感奇怪的地方:“被安排结婚?你不是跟利洛远恋爱几年才结婚的吗?”
“不是的。我一直跟在利洛远身边,帮他做大学的课程作业帮他准备考试,他进利金后我是他的助理,直到利金工程分离出总公司,我想回学校读研。利爷爷让我选,跟利行云、利风鸣或者利洛远结婚。我选了利洛远。”
“都没恋爱关系,结什么婚。不能拒绝吗?”
“我哪里有能力拒绝啊,二哥。”西樱停顿一会儿,在储清的怀里扭过身体,抱住男人结实的手臂,小声问:“二哥,你能让我有拒绝的能力吗?”
储清沉默良久,就在西樱被这沉默弄得昏昏欲睡时,储清又好奇问道:“你为什么选利洛远?行云和风鸣都比他沉稳可靠吧。”
西樱长叹一口气,无奈说道:“利洛远幼稚自大,傲慢自负,但他至少本性不坏。”
储清放下心来,他和利行云、利风鸣同岁,西樱选择利洛远,不是因为利洛远更年轻就好。
西樱陷入沉睡,呼吸绵长,储清却睡不着了。刚刚的心情起伏过大,没仔细思索西樱话里的含义,此时觉得很蹊跷。利洛远本性不坏,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说利行云和利风鸣本性很坏?
这次夜间私话之后,两人都卷入了各自的忙碌工作之中,未婚妻的话题也再不提起,只是早晚问安,像每一对普通情侣一样。
储清催促了几次储涛,又让胡媛盯着公安那边,都没有明显进展。
坐台女咬死了她不知道设局的目标是谁,只是拿钱办事的,拘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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