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你让我明白爱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东西。”都煦看着望舒近在咫尺的脸,听着对方至诚恳切的话语,不禁热泪盈眶。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带着哭腔,破碎地回应:“我愿意…真的…我很愿意…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的回答,你的真挚的回答。如今的一切都太痛苦了,痛苦得我以为没有任何希望了。可你…可你…你为什么这么不一样?望舒…”望舒吻住都煦,把对方剩下的话推回去。吻一路歪斜向下,几乎所有可及之处都被她统统吻了一遍。最后,她解开都煦的牛仔裤,褪下对方的内裤,毫不犹豫地埋头过去舔舐起来,像沙漠中苦行已久的旅人遇见绿洲那样饥渴难耐。都煦没忍住按住望舒的头,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把底下的空缺处完整地填满,呜咽和喘息在空旷的隧道里回荡。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扁舟,被望舒掀起的惊涛骇浪打碎、淹没,又在灭顶的眩晕中,体会到一种近乎堕落的释放。她彻底地要毁在望舒手上了。她想。但她很情愿,也许对她来说,再也不会有她这么情愿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