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溪没有立刻推开她。
就这样任由这具年轻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笨拙地拱动、磨蹭,感受少女急促的呼吸喷在颈侧,带着滚烫的湿意和细微的呜咽。
而她垂下的眼中,满是了然和得逞的快意。她太熟悉这种绝望而讨好的屈从了。
然后,文溪动了,没有半分怜惜。她先是狠咬了一口都煦的嘴唇,破皮出血迹来的同时,手猛地插进都煦汗湿的短发里,五指如铁钳般狠狠收拢,揪住发根,毫不留情地向后一扯。
“嘶…!”都煦猝不及防,痛得仰起脖子,被迫张开了嘴,喉间溢出短促的痛呼,头皮要被撕裂,“好疼…好疼…不要…不要扯…!”
李文溪没理会她,顺势压了下去。膝盖带着她全身的重量,凶恶地顶撞在都煦柔软的小腹上。
“唔阿…嗯…!”
都煦只眼前一黑,眼泪不受控制地狂飙出眼眶,一些则变道从鼻子里流出。
剧烈的绞痛让她不受控制地蜷起四肢来,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冲喉头,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下体却早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汹涌湍急地冲破堤坝喷出来,溅了满地。
周遭一时间只剩下都煦痛苦的干呕和窒息般的抽气声。
李文溪愣了片刻,俯下身,面露不屑的一张冷脸几乎贴上都煦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啧啧啧,我轻轻碰一下,你怎么喷这么多出来?多大的孩子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伸出舌尖,带着一种亵玩的意味,慢条斯理地舔过都煦被自己咬破的唇角,尝到一丝腥咸的血味。
“贱骨头。”
她讥诮地低声在都煦敏感的耳廓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真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用这点伎俩就想糊弄过去?”眼里闪过一阵促狭的光芒后,放在都煦下巴的手向下滑倒到脖子上,手指骤然发力,指甲几乎嵌进肉的血管里,“刚才那股想跑的劲儿呢?嗯?不是挺能的吗?”
都煦疼得呼吸困难,浑身不停哆嗦着,泪水混合冷汗糊了满脸,视野一片模糊;彼时还有腹部的剧痛还在翻搅,头皮被扯得像是要脱离颅骨。
可诡异的是,她清晰感到,这种恐怖的暴力虐待正在把她的意识侵蚀着,侵蚀着以为这是灭顶的快感,以至于潮吹过后,她下腹的瘙痒加剧成了酸痛,一抽一抽地,亟待有什么东西可以填满。
而待李文溪放开掐脖的手,她除了发疯地喘息和咳嗽外,抖着嘴唇,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哑巴了?”
李文溪嗤笑一声,揪着头发的手猛然又往后一拉,迫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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