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我们在,适当扩张,掌门师兄也不会不同意,等我们回去,就让他派一批弟子过来传道。”
他口中的传道,并非正常收徒,南洲人初次接触灵气,也很难诞生什么百年一遇的修道天才,此处的传道,只是传授些粗浅的入门心法,或武者的修炼之道,特点在广不在精。
而这也正适合现在的南洲,只是对归元宗好处不大。
牧封川眯起两只狐狸眼,笑着抬高下巴,一脸自得道:“等我回去,要惊掉他们的眼睛。”
晏璋跟着笑了起来,看着他狡黠的模样,心头发痒,用手勾住牧封川下巴,贴了上去。
两人多年亲近,牧封川也早不是当年动不动面红耳赤的童男,抬手环住晏璋脖颈,交换了一个炽热的吻。
直到晏璋手插入衣襟,叫牧封川一把按住。
他推着晏璋肩膀,拉开距离,呼吸稍显急促,薄唇好似两片胭脂。
牧封川白了晏璋一眼,眼中犹带水雾,晏璋墨瞳又黯一分,收回手,低眉顺眼,为牧封川理平衣领。
牧封川嘴角一抽,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别弄得像我欺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