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赌,他俩关系最差的时候是高三上学期!”
众人巴巴地望过来,戚文也看过去,要听他编什么花样。
“我当时和阿侪不是一个班嘛,那时候阿侪他抽屉里一直塞着两把伞,我还以为他讲究,打伞也分晴雨,没成想他竟说最近多雨,戚檐老是没拿伞,他不想再和他打一把!啧,那是真嫌弃……”
段礼乐了:“哈!我说戚檐那不带伞的臭毛病为啥一直改不了。”
众人于是又看向文侪,他给嘴里饮料呛了,自尊心高的后果就是为了避免咳出声,死命忍着,嗓子眼痒得差些掉下眼泪。
戚檐脸皮倒是厚,大咧咧把手往文侪脖子上一挂:“怎么了?这就是爱啊!”
“爱?”楚邵哼了声,眼刀扫过来,“好友加了没?电话存了没?六年大学,从本科生到研究生,除了偶遇,见过面没?”
戚檐倒是理不直,气仍壮:“我的爱就是比较内敛。”
楚邵说:“狗屁的内敛。”
“听不着。”戚檐起身给文侪舀汤。
“我管你听不听得着。”楚邵一面剥虾壳,一面说,“哪怕我脑袋滚地上,你的感情都是外露的,唯独表里不一的本事狐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