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的大夫仍说他脉象仍虚而无力,经不起劳累。
我俩对视一眼,他红了脸,我笑歪了嘴。
大夫走后,他继续嗔怪,「大夫说的你可都听见了?所以别再像个女流氓似的一到夜里就撩拨我,方把我撩拨起劲儿来又把我推开,这样会死人的,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