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琴,他还不肯罢休,还要舞剑给她瞧。
与千秋宴见过的绿衣少年剑舞的轻盈柔美不同
,解兰深的剑舞,颇具力量感,紧密贴合在肩臂的衣料,描摹出紧实有力的臂膀,灵活似游龙,剑鸣傲秋霜。
他看似清瘦,实则衣衫下的肌肉和臂弯很有力,甚至能单手托住她。
楚阿满的目光在对方的胸膛与臂弯之间流连,算算日子,打从他去了晋县,她们好像有半年没见了。
半年不见,一回来醋坛子就翻了,一会儿抚琴,一会儿舞剑的。
舞毕,楚阿满托着腮,问他:“累不累?”
解兰深额上沁出了细汗,将脸凑了来:“不累,赏了臣的才艺,陛下可否帮帮臣?”
楚阿满拿帕子帮他擦拭掉热汗,安抚他:“见过了解大人,太皇太后挑来那些虚有其名的三流货色,朕才瞧不上。”
握着帕子的绵软手指,触碰到了额上皮肤,解兰深抬头直视天颜,心头冒出一个雄心豹子胆的念头:“陛下听了琴声,作为报答,帮臣莳汗,可陛下还赏了剑舞,是不是还得再赏一回?”
楚阿满以指尖勾住对方的下巴:“哦,解大人想要什么赏赐?”
他抓住她的手,见楚阿满没有抽开,覆上了唇:“臣,想要这样的赏赐。”
覆上手背,他半瞌着眼,吻上绵软的掌心,游移到她腕间的内侧肌肤……
“别闹,还有折子没批完。你先去寝宫沐浴。”男色当前,楚阿满还没完全失了智。
解兰深:“陛下还有多久?”
楚阿满:“一个时辰。”
送走人,她苦逼地继续批折子。
返回寝殿时,解兰深倚在床榻,手中捧着一册书籍,昏黄的烛光,映在侧脸,清隽的面庞,多了几分瑰丽色彩。
如果不是他手里拿的书籍册子描绘了五颜六色的两个小人打架,衬着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气度,理应是一副公子夜读的画面。
沐浴完,她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返回床榻。
夜读的公子仅着一件里衣,一头墨发半披半束,仅用一根同色发带束着。
楚阿满抬手,抽走他的发带,以发带将他两条手腕捆住,系在床头。
一番动作,解兰深微敞的衣领,一半搭在圆润的肩胛,一半滑落支臂弯,双眼亮晶晶,嘴上却道:“陛下,做什么?”
楚阿满慢吞吞挪开,一指封住他的唇。
解兰深盯着她挪到小腹的臀,蓦地口干舌燥,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金丝床幔晃动时,传出女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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