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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阿满冲他招手:“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解兰深上了前,接过她递来的酒盏,沉默地一饮而下。
看他神色如此,楚阿满轻拢眉梢:“你以为朕在酒里下了毒?”
“没毒?”解兰深有些意外,道。
楚阿满差点被他气笑:“既然怀疑有毒,为何还要饮下这盏酒?”
解兰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愚蠢,能好好活着,为什么要去死?如果父皇让我死,我首先想的是能不能奋力一搏,如果发现实力悬殊,我会假死脱身,跑到天涯海角去,好死不如赖活着,知道了吗?”她道。
解兰深点点头,又摇摇头。
骂了一通,见他不开窍,她不解气,敲了对方一记脑瓜,被他抓住:“大胆,谁允许你抓朕的手。”
解兰深,小心翼翼窥楚阿满一眼,发现她不像真的生气的模样,便胆大包天的继续抓着她手,不放。
楚阿满:“朕让你喝毒酒,你不敢违逆,让你放手,你不放,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解兰深包着掌心的手,轻捏了把:“因为陛下让下官死,如果逃走,不知道该逃往何处,我没有家人了,只有陛下。”
楚阿满的视线从两人交握的手,移到他认真的面容:“你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新帝继位,加开恩科,以你的才学,科举入仕,将来光耀门楣,定能重现谢氏一族的光辉。”
“那陛下呢?”解兰深想起今早朝堂上因后宫空虚的争执,问:“陛下可有中意的世家子弟,陛下将来会有三宫六院的妃嫔吗?”
他说话时,故意用尾指勾了下她的掌心。
掌心软肉被撩拨得发痒,楚阿满一扬眉梢:“你吃醋了?”
他别开脸:“阿玉不敢。”
阿玉,是楚阿满以前给他起的小字。
楚阿满想到他在诏狱受的苦,想到他误以为的毒酒,仍会从容赴死。
这样信任她的爱人,自己怎会舍得对方难过。
她不是父皇,所以楚阿满告诉他:“不会有三宫六院。你安心去参加科举。”
解兰深惊讶转过头来。
楚阿满反握住他的手,盯着原本纤细如玉指的指骨,泛着可怖红肿,如一根根红萝卜似的。
她亲吻着,怜爱地询问:“还疼吗?”
“陛下怜我,便一点不觉着疼了。”他说。
解兰深想,陛下待他真好。
所以当楚阿满询问起当年秋猎之前曾收到一封匿名信时,他犹豫几息,承认了。
将重生之事娓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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