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总兵赵将军手上的人马,两家才定下的亲事,将伍笑寒嫁与赵家长子。赶在大军北上之前,坐稳这门儿女亲家。
伍笑寒被她娘囚在家里绣嫁衣,不得出门,要不然今日伍家自立为王的大事儿,她总得去凑个热闹的。
“好呀!干爹虽然交代了,不准我胡闹,可二姐叫我跟着,我就跟去,我带个草帽,给二姐做马夫,不叫别人知道就是。”
看他说的轻巧,伍笑寒却骂:“胡闹。我逗你玩呢,你还当真。”这臭小子是她留在老头子身边的一把刀,乾州的兵是拿她换来,创业本钱里少说也得有她的一半,日后论股算起分成,谁也不能把她摘出去。
“那我听二姐的,我留在家里,孝顺爹娘。”伍野在他二姐身边坐下,扭捏好一会儿,才道,“我听张镖头他们说……那赵家少爷不是个好东西,他要是欺负你,你叫人来告诉我,我去一刀宰了他,替你出气。”
他抬头,见她在笑,急道:“我有认真学武艺,真的,我能保护二姐。”说着,他就要取枪来自证。
“我信,我自然信你。”伍笑寒拉着他说话,将二姐的嘱咐一一记在心中。
时年冬,徐江南攻占云中府,东雍州梅将军败走青州,后归顺临江王麾下,彼时徐江南才从抓获的俘虏口中得知,他们的军师便是那位来自京都的一行道长。
消息传回瓜州,谢居浥已经久卧病榻半个月有余,得知忠于有了裴铮的消息,她才笑着点头,自言道:“当是我擅自瞒了他,那个犟种,却也瞒住了我。”
裴铮必定也是在那时生出了反意,为着不连累她,才要一个劲儿的要哄她回瓜州,可她……她又何尝不是这个主意?大秦啊,坏的是根儿,京都不净,天下不净,没了一个李鹤桢,这样的君王,这样的太子,日后定也能养出张鹤桢,王鹤桢出来。
她叫月牙搀着她起身,到谢居澜的坟前与她痛饮一坛酒,告诉了裴铮的近况,悻悻道:“得亏是没误伤了他,要不然,阿姐又要哭鼻子。”谢居浥把所有最后一点儿福根儿也倒在地上,“这是京都日新楼的桃花酿,千金一换,从前我答应过阿姐的,要带回来给你尝尝,好吃的嘞,你吃不了,就给我存着,过些日子我去了,再找你讨。”
她这身子是在云中和那瘦马学魅术手段时,吃多了秘制的息肌丸给糟践坏的,姹女食寿,是以在永安侯府,她不必食用避子的汤药,也不会有什么孩子。
这是她自己选的命,她也欣然接受。
阿姐走了,爹娘也没了,报了仇……报了仇,她也就再没什么牵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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