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和祁漾在网上联系了很长一个月。因为岑溪是老师,平日里根本没有多少空闲时间,祁漾去他工作的城市找过他几次。
傅砚修也有意撮合过他们几次,点醒的话在祁漾面前也说了很多,祁漾时常抽着烟沉默着,叫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七月份的时候,岑溪打电话叫祁漾出去玩,两个人在a市转了几天,相处得更加默契。
晚上的时候,祁漾拿着烟盒走出了酒店,在路边他抽了很久的烟,很刻意地忽视背后那道炽热的目光。
他不知道谢忱言是怎么在繁忙的工作中总能抽出时间每隔几天就来看自己一次。
一开始祁漾还会因为这道目光很敏感地胡思乱想,时间久了,他渐渐地放平心态,因为谢忱言一次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他靠在公交站台上,目光长久地落在对面的那家便利店的招牌上,等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抽完,他起身朝对面走过去。
在红灯跳转的那瞬间,他站在马路对面扭头看,谢忱言笨拙地闪到了公交站牌后面。
祁漾又买了一包烟,付钱的时候,他佯装很熟悉的样子从货架上拿了一盒避孕套,挑选的时候岑溪喜欢的橘子味。
岑溪跟他很合适,而且祁漾也根本没想过要真的封心锁爱。世界上的人很多,总有人跟他是最佳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