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言即使是被匕首在大腿上狠狠扎了几下都丝毫不肯松手, 强劲有力的大手抓着祁漾都腰把他死死摁在床上。
后面祁漾不小心在他肚子上扎了一下,他吃痛倒了下去, 祁漾跟着压过去, 跨坐在他身上, 从桌上拿下来那个木雕, 用尽力气往他头上敲。
木雕是之前他跟傅砚修去文玩市场调的, 实木雕刻的一只鹰, 很重。
祁漾砸了三四下就拿不起了,谢忱言也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血从他头上流下来, 流了一地。
做了这种破格的事企业反而冷静下来了,他莫名地从这件事里获得了快感,有一种全身心放松的愉悦感,甚至放着轻快的音乐开始收拾房间。
傅砚修瞥见他手臂都在发抖,安抚好他让他坐在一旁休息,自己则代替他去收拾剩下的部分。
“这是他的包?”关门的时候,傅砚修在门背后发现一个黑色的帆布包,提起来很重,里面叮叮当当的响。
傅砚修好奇地打开看,里面各种各样的小道具都有,最面上的是一个被编好的鞭子,还有什么小铃铛,药啊套啊装了一大堆。
“这是人啊?”傅砚修说,把包里的东西劈头盖脸一股脑全倒出来,最下面放的是一个厚厚的本子。
祁漾捡起来,翻开看一眼,被第一页上面污浊又变态的字眼晃得难堪。
他把笔记本合上,让傅砚修先去休息,有什么再说。
送走傅砚修,祁漾坐在床上,借着床头昏暗的小夜灯去看谢忱言难堪的日记本。
或者说,一个不知悔改的人的心路历程。
11月29。
羊羊,你去世的半个月以后。我现在时常在想自己是不是该跟着你一起离开,活着对我来说成了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情。我常常害怕我会比你先去世,我毕竟大了你三岁。也常常想你会不会比我先去世。我不想比你先走,也不想让你比我后走。收到你去世的消息时,我正要回来,给你买了一台漂亮的小夜灯,有好看的流苏。在澳洲的时候看见别人养了一条很好看的小狗,我就在想回来干脆要给你也买一条,拉布拉多怎么样?你喜欢活泼的,那养一只比格也可以。看你喜欢吧……
小狗没养成,连你也没有了?我前段时间过得太混乱了,见不到你,连梦也梦不到你。我想过自杀,可是命运似乎不太想让我现在死了。应该是我以前对你太差劲了吧,命运不想让我们死了在一起。
好想你。我刻字刻得手很痛。
6月19日。
今天天气不错,你那边怎么样?
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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