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给其他人看的。
凶狠残暴的这一面,是他才能独享的。
这种扭曲的偏爱,让谢忱言身上燃起一股火,他完全放任有个地方蛮横地想冲破束缚地在用力冲撞,抬手把院门锁上,倒在地上问祁漾:“锁好门藏好了吗?”
天上繁星点点,一闪一闪地在蚕食他的耐心。他手指一下一下地在地上轻点,从一百默默倒数到十。
“八……”
……
“三……”
“被我找到的话,就必须跟我回去了哦。”
身/下胀得发痛,谢忱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禁锢他的领带扯了下来拿在手里,他借着一点点不明显的月色朝院落深处走去,停在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房间里的动静。
他抬脚甚至没费什么力气就踢开了门,房间里更暗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往日的虫鸣也听不见。
祁漾缩在床下,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能藏人且隐蔽的地方,床下面就一点光线都没有了,祁漾缩在里面,连翻身都很难。
他捂着口鼻,把呼吸都放得很轻,听见谢忱言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来的啪嗒声,吞咽口水这份动作都变得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