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有事呢。”
沉兰真问,“有什么急事么?”
灵默便吞吞吐吐,“我的木塔还未做完。”
木头、木头,又是木头,又要雕她的木头!
沉兰真叹了口气,不过比起被外头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勾引,大概还是木头好点吧。他只好说,“快呢,也有快的法子,你受的住吗?”
灵默犹豫了会,觉得不会很过分,“没关系的。”只是悄悄地挪了挪她的屁股。
沉兰真坦然地,扣着灵默的手,摁在她自己的小腹上,“方才便听到了,水声晃得厉害,”
掌心打着圈揉按,“不要忍着它了,把夫君的鸡巴挤出来吧。”
灵默呆怔,顷刻间,肉棒已经彻底地,将整只湿逼一插到底,小腹和穴眼双双挤压,将膀胱处的尿液摇晃出来
“不,弄、出来……哈啊…不行!…”灵默不能理解,想挣扎开沉兰真的手,却反被她死死地摁在自己的肚子上,要她感受着里面的律动。
他抽出一半又尽根没入,内里痉挛着吐出精丝,在猛烈的往复抽插下,每一次抽搐都翻出艳肿的穴肉,继而溢出淅淅沥沥的浆水,混着丈夫浓精和妻子的晨尿,最后,等那根肉屌吸得水光油滑,抽出来,那身织兰的紫袍官服,已经彻底打湿了。
“呜呜……”
“不要害羞呀……”沉兰真眼皮半掀,蓄满情欲满足后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