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吗？”美娜按捺坏笑，掌心用力，感到肉棒突突地弹跳。一股黏液渗出，打湿他胀大的龟头也黏连她的指缝，她揉着肉首，一路抚摸到鼓胀的阴囊，轻轻撸了几下，观察他的反应。凯恩抿紧的唇线微微颤抖，他圈住她纤细的手腕，不知道是抗拒，还是索要更多。

“说啊，老师…”她追问，“你是怎么想我的呢？”

“…别叫我老师。”

她偏叫“老师…”软绵绵的，用旖旎暧昧的音调勾他，凯恩按住额头，克制住性器在她手心抽动的冲动。

“别这样。”他的声音压得越来越低，扯开她的手，“转过去，背对我。”

美娜并没顺从，她摁住凯恩后腰的印记，环形的纹身，能摸到内外圈的凹陷，但纹身本应是平整的。

那更像酷刑，用滚烫的环形烙铁印在皮肤上，滋滋作响，留下一圈疤痕伴随余生。

“不要摸那里。”比起要求，更像恳求，凯恩无法直视她水波粼粼的眼睛，让他回想起“辖区”里她被书房吞噬的样子，那种大脑停摆的绝望，他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转身。”凯恩将她摆弄过去，从后面拥住，美娜一悚，这个虚拢的怀抱好熟悉，原来一直以来，老师都是这样搂着她入睡的。

凯恩吻她的后脑勺，闻她的头发。道德与责任的束缚像锁链捆住手脚，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终于能稍微松绑。嘴唇在她耳廓浅浅一亲，没有舔也没有咬，显得十分克制，这让人心里发痒，她“哼…”地扭腰甩头，头发打在他脸上。

“你想清楚了吗？”凯恩嗓音嘶哑，“你想让我们之间变得不一样？还是…你宁愿一切如旧？”

“这有什么区别？”美娜问，她感觉到一只手托起她的奶子，试探她敏感的乳晕，凯恩没有碰她熟透的乳头，好像在等待她的许可。

“区别是我的情绪将变得更主观、性格将变得更讨厌。”他搓着乳晕上的小颗粒，热流从胸口涌向小腹，她像个喝不到奶的孩子，急切地希望他把热流堵住。

凯恩缓慢地陈述，就像给她讲解维度论那样：“如果你反悔，我会退回去，继续站在远处看你。否则，我会介入你和瓦西里，无论你是否接受，我会把我的意志强加给你，哪怕你抗拒…我将尽我所能，占据你的时间、精力和自由。”

他停了一下，把选择权交给她：“你希望我是这种人吗？你务必想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