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叫床不准确,因为那不算叫,更像某种压抑的、难堪的呻吟,类似给包裹抽真空,抽到最后,几乎气若游丝的进气出气声。
她拼命喘息,似乎沉醉在高潮里无法自拔,又有种向死而生的挣扎,这太色情了,让人忍不住窥探,是哪个男人疯狂地占有了她,把她操成这副呼吸不畅的样。
她听见乌利尔让她乖乖打开阴道,隔着门板,他的声音像是闷在容器里,让她想起关押米基的黑舱,厚壁过滤掉语气里的笑意和戏弄,只剩单纯的命令
“把你的腿分开,对,再分开,不要假装你做不到,也不用这么委屈地看我。”他慢条斯理,“我提醒过你,走进这个房间就没有后悔药,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好了,把左右腿搭在扶手两侧,然后把左右手垫在腿下面,抱住你的膝盖。不要并腿。”
语气和他对待托比、梅,或任何基层士兵一样,威严但不失亲和的指挥。美娜不敢相信他在用这种语气调教她,好像那不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污言秽语,而是再普通不过的军令下达。
好怪…
他的怪话叫她涌起一阵热潮,情不自禁夹紧了腿,而门扉内的“美娜”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抽噎着,被迫腿心大张,向乌利尔展示自己湿嫩肥厚的蚌肉。
“别这样,外面会有人…”她细细地哀求,接着,不知道乌利尔对她施以什么,哀叫婉转变高,她吓得捂住自己的嘴。
“把你的手放下去。我说过手要放在哪,对吗?”他谆谆善诱,“是的,很好,放在膝盖下面,把你的腿掰开。”
美娜难以想象他们在以什么姿势性交。假设她靠在椅背上张着腿,乌利尔太高了,他的阴茎绝对没法对准洞口,他必须用手或嘴玩弄这口小穴,考虑到他吐字清晰语气平稳,大概不是口交而是手指。
他肯定抠得很慢。
按瓦西里那种凶残的抠法,她早就被插得汁水四溅了,满屋子都是响亮而挑逗的水声,瓦西里尤其擅长用灵活刁钻的指法弄出巨大的咕啾咕啾声,但显然乌利尔并不热衷这个。
“放松,慢慢放松,享受而不是抗拒我,你可以在我面前坦诚地释放你自己,这是我和凯恩最不一样的地方。”
椅子晃了一声。
“呼…提到凯恩就要咬人吗,小猫。”他一点不恼,打她一下,不知道打在腿根还是奶子,很轻,可能连“打”也算不上,“不要夹你的穴,刚才就很好,现在又紧了,喜欢让我白费功夫,是吗?”
“…”
乌利尔笑了:“啊…别怕,开玩笑的,我可以重新给你扩张…我对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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