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看守人的肩膀,对方猛地一动,惊惧地看着陆定。
陆定就又说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看守人缓慢地眨了眨眼,没有问陆定“大老板”是谁,没有生气陆定指挥自己,只说了一句:“你等一下。”
然后他就起身走了,好似陆定提了个再寻常不过的要求。
陆定却有些懊恼地皱了皱鼻子,应该出去再问的,这里真的好臭。
好在没一会儿,他就得到了答案。
等在监狱外的黑车载着陆定,行驶在印莱的夜路上,这边没有夜灯,车子一路开的磕磕绊绊,陆定人高马大,几次撞到脑壳。
印莱连首府都有许多路没有修好,只围着总理府那边的两条路还算像样。
陆定要见的人就在总理府。
深夜的总理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但陆定没有等多久,事实上,他刚到就被带了进去,好像班庄一直在等他。
“陆生,终于见到你了,坐——”
班庄是纯粹的印莱人,但他的华语完全没有印莱人的口音,他年约五十岁左右,白发掺杂在黑发中,脸上满是沟壑皱纹,但精神矍铄,这大半夜的他好似刚开工,一口气能处理一百件大事,桌上甚至还有不少刚吃过的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