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吩咐道:“那便各打二十大板,按江寺正所说的作惩。”
既有打板子的刑罚,云思起和刑部的宋箫齐声应“是”。
舒州一案至此落幕,余下的便是众人心系的林温案。
沈祁挥退了一众官员,唯留下了宋太傅和丁公公。
一行人先后退了出去,宋箫临走前还担忧地看了眼父亲,得到一个传达着‘无事’意味的眼神后,才慢慢退出去。
人都退出去后,沈祁从上首的位置上走了下来。
“老师。”他轻唤了声,隐约间还带着叹息,“我该怎么办呢?”
宋太傅轻笑,撩起官袍跪下,声调平稳,“殿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臣做错了事,臣认,只是臣的二子皆效忠于殿下,望殿下莫要行连坐。”
梁文帝当年要他做这个罪人,便是定好了他的结局,如今他能做的只有主动认罪,希望沈祁能放宋家一条生路。
沈祁就在等他这句话,宋太傅作为当年让林温直接定罪的人,他的罪责是最大的,沈祁没办法也不可能放过他。
“宋箫宋阳忠心耿耿,我重用都来不及。”他含笑道,转头看向在场另一个知晓当年之事的人,“丁公公,拟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