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唔…围巾。”
怀宁去拉他隐隐有向上趋势的手。
柯遂便三下五除二地把缠在她胸前碍事的布料解了,揣进大衣口袋。
口袋空间浅,掉出半截,黄色羊绒耷拉在外,一时间失去了蓬勃色彩。
同它被剥夺主动权利的主人一样。
好半天后停下来休息的怀宁抿了抿嘴巴,哀叹:“口红没了。”
柯遂把她卷到肋骨处的上衣整理好。
“你在减肥?”
腰上一点肉都没有。
怀宁也说没有。
她不仅没瘦,昨天称体重发现还胖了四五斤。
忽地想起小野说过的话,她声如蚊呐:“可能不在那……”
“不在哪儿?”
柯遂没懂她又在害羞什么,视线往下了些,瞧见她那里正剧烈起伏,按了按她的耳垂,“什么都敢说是不是?”
他轻轻笑,声线莫名有点迷人,怀宁其实很受不了柯遂在她耳边吐气,痒得连咽好几下唾沫,偏还想装出理所应当又凶巴巴的模样:“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