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却在耐心安抚猫咪。
程幼雪专注地看着这一幕,心跳得没有很剧烈,却有什么从内心深处破土了。
她去了厨房,为周述调了杯蜂蜜水。
周述还是很听话,只要是她给的,也不问问是什么,一股脑全喝了下去。
两人坐到沙发上,小小跳到茶几一角,端坐着舔爪爪。
程幼雪用膝盖碰碰周述,又问:“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周述也又是不言不语。
程幼雪见过一些醉了的人,有的耍酒疯,有的异常兴奋,有的变成话痨,只有周述,静上加静。
这种静,让程幼雪心里莫名有些刺痛。
她总觉得周述的静是不得已的静,他没有放肆的条件,更不能放纵自己,就连喝醉了,他都必须谨慎克制。
“去躺下歇着吧。”程幼雪说,“睡一觉就好了。”
一听“躺”,周述得到指令,直接就躺到了沙发上,还躺得笔直,眼睛巴望着程幼雪,像在摇着尾巴求表扬:我听不听话?
程幼雪哭笑不得,忍不住又去拨拨耳垂,笑道:“知道啦,你最听话。”
周述腼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