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答应江瑾初的无理要求,怎么没有推开他。
或许,发烧也会传染。
生病导致江瑾初体温上升,薄被踢落在地,灯光来不及关闭,所有的情绪写在脸上,刻在了骨子里。
无处躲藏、无处遁形。
初楹觉得自己像生病的人,慢慢没了力气,瞳孔聚不成焦点。
哪儿都烫,从内到外的烫。
今晚的江瑾初非常不一样,一直一直亲她,四片唇瓣从不分离。
像一只小狗狗,咬住了喜欢的肉。
江瑾初脑子是混沌的,他是不正常,幼稚地在星星面前宣示主权。
那又如何?他才是合法的那一个。
独一无二,无可撼动。
即使有一天,那个人回来了,他会又争又抢,不会放手。
激烈的战况迟迟没有停下,豆大的汗珠浸透了两个人的肌肤。
被单上一片潮湿,混着汗水和其他液体。
初楹似乎被抛上云霄,陷入柔软的云朵中。
江瑾初不知是被烧糊涂,还是不知力道深浅,久久不知疲倦。
小时候,程方林要走,他没有说一句挽留他的话,现在,他竟然生出了不安全感。
江瑾初始终没有离开,一直一直,“老婆,你是爱我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