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后他开始画的,断断续续画了两个月。
但关于她的画像,他已经画了十年。
“那你现在还会把我当小朋友吗?”他问。
“当然不会。”
颜瑾宁失笑。
“你现在完全是一个,成熟的,有想法又有行动力的优秀人才。”
她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夸赞小朋友的慈爱语气,而是多了几分柔媚和爱意。
“对我来说,你还是一个会制造浪漫惊喜的,体贴温柔,又让我心动的——男人。”
时屿倒又些害羞了,偏过头不看她,嘴角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颜瑾宁向前逼近半步。
“难道不想直接告诉我,这画的是谁吗?”
时屿被她这么一问,更害羞了。
明明已经对她说过许多次喜欢,在很多时刻表白过自己的心迹。
明明已经偷偷演练过无数次。
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想要告诉她,两个月倾尽全力画的参展作品是她,想要说出那句最重要的话,他却紧张得说不出口。
他无措地把手插进外套口袋,背过身去,红透了的耳朵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颜瑾宁见他害羞的模样,心中就像被羽毛拂过,暖意和痒意同时袭来。
“真不打算告诉我吗?”
她又继续若有所思地看着画。
“这个日落,好眼熟啊。”
“这条红裙子,怎么这么熟悉呢?我是不是买过同款。”
“让我想想是哪天穿——唔。”
突如其来地。
时屿把她揉进怀中,将她最会得寸进尺的漂亮嘴巴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