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护士,除却观察生命体征的医生,就是她与简和含接触最多。
“这位苗萝,苗护士,是我的多年至交好友。”翟吏介绍双方互相见面,“这几位是——”
晏竖尔还是选择隐藏身份,转而报上飞鸟的名字,“飞鸟。”
戴卯卯冲着苗萝点点头,以示友好,“我是戴卯卯,叫我卯卯就行。”
“你们好,我叫苗萝。”苗萝是个体型偏瘦的中年女性,大约在三十五岁左右,脸上架着副黑框眼镜,头发一丝不苟的用盘花束在脑后。
假冒护士戴卯卯略有些心虚地把垂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苗护士,麻烦你能说一下探视简和含的人频率吗?”
简和含是核心区域唯一长住病号,问题一出,苗萝就已然意识到什么。
她并不多问,顺着问题解答,“来探望简和含的人不多,其中多为医生护士等医疗人员,部分为同龄孩子。”
“那简主任呢?”晏竖尔问,“他的生身父亲。”
“那位,似乎事务繁忙繁忙,极少见到。”
这与先前翟吏提到事事上心的形象截然不同,两个人的话语形成微妙矛盾。
晏竖尔思考几秒钟已经做好决定,果断道,“我要去维生区,我要见简和含。”
“不行。”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传出否定了提议,一道来自戴卯卯,一道来自翟吏。
前者道:“贸然前进不过瓮中捉鳖,如此行事太过鲁莽大胆,再者我们也不能确定简和含秉性如何,万一他于你不利呢?我不同意。”
后者提出反对的理由更简单,也更加直观,“任何人出进维生区都需要身份认证,且同步到简主任通讯器上。谁可以给你承担这个风险?”
在两人几乎全盘否定的言语中,晏竖尔坦然反问:“简主任算计至此,你怎么知道他不知现下情况?说不定他就在哪儿看着,只是你我未曾察觉罢了。”
“难道等就不是一种瓮中捉鳖?戴卯卯,我当然可以等,置身事外也无所谓,但飞鸟呢?真正和简和含适配的是飞鸟俞会,晚一分钟他俩就多一分危险。”
戴卯卯屈服了。
她举起双手,“随你。”
至于翟吏,他转过首,“身份认证嘛……”
苗萝恰到好处地站出来,“我是维生区责任护士苗萝,我可以也愿意帮助你。”
“苗萝!”翟吏惊呼一声。
做出决定必然会有所牺牲,于他们而言,可能是工作,可能是性命。他本意不是拉她下水。
苗萝一语不发,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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