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阮泱泱斜了他一眼,“以前是什么症状你真忘了?你忘了,我可记得清楚。这就是前兆,摸脉什么都没有,但都在脸上呢。我是不记得我给自己用过药,没准儿就是你这个混蛋趁我不注意给我用药了!其心险恶,我又没见元息,你吃哪门子的醋?”神经病,都是他的错!
这么多年来,连元息的鬼影子都不曾见过,只是每年见着魏小墨,那小妖精自顾自的告知元息情况如何如何,她又没问。
“我怎么会给你用药?这些年,身体好不容易养好了些,我不知有多高兴。再说,这个年纪真再怀孕生子,于身体也大大不利。”他怎么可能那么做。
“这个年纪?”这四个字,跟针也没什么差别了,一下子就扎在了最疼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