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去边关,在那儿历练个半年,再回家跟在父母身边半年。
兄弟两个各自走的路线不同,好像自从七八岁往后,每年聚在一块的日子,也不算太多。
城中东胜楼,是这盛都较为有名的酒楼,菜做得好,酒也好。
不过,就算酒好,和他们兄弟也没什么缘分,他们家有规矩,青天白日,不许饮酒。
进了酒楼,在二楼一个雅间坐下,点了些邺淙爱吃的饭菜,只配清茶,绝不饮酒。
“说说吧,爹和娘那儿,你觉着出了什么事儿?”喝了口茶,邺启问道。
他们那对父母,自个儿的事儿一向自个儿解决,又不喜欢叫他们兄弟俩知道。于是乎,他们这兄弟俩,大部分时间都靠猜。
有时猜的准了,的确会乐的够呛。但有时也猜不准,猜不准就再接再厉呗。
邺启认为,在这世上,他们的父母是最为奇特的父母。这么多年来,他见过那么都形形色色的人,就再也没见过他们父母那样的。
天上地下,那叫做独一份儿。
“这事儿,还得从两个月之前说起。”邺淙微微眯起眼睛,他一副小纯真的样子,眯起眼睛也是不显坏,反而瞧着可爱。
就是这身板太结实了点儿,说他可爱,也太过违和。
两个月之前,正是他去北方寻父母的时候。
他去的时候,就正好见着了魏小墨。魏小墨是谁?邺启和邺淙兄弟俩从小就认识啊,最初还管他叫姨娘来着,长得太好看了。
不过,后来知道他是男人,就改称墨舅舅了。
这墨舅舅为人奇特,管邺启叫小黑,管邺淙叫小土。他甚至扬言,他们俩能生出来,他是立大功的。
这话还叫邺启有一段时间内,以为自个儿亲爹是他呢。
当然了,这也只是自己心里那么一怀疑罢了,哪敢说出口,会被打死的。
反正,这么多年来,几乎每年会见一次。这墨舅舅东奔西走,就不闲着,各处玩儿,无比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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