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只是耳朵。
贞元帝寻了太医,去给他治耳疾,可是太医看了之后,也拿这东西没办法,只能尽力医治,痊愈的希望很小很小。
贞元帝生了很大的气,把气发在了太医身上。
怎么会治不好呢?一个耳疾,怎么会治不好呢?
可是换了好多个太医去看,都说治不好。
若太子情绪好一些,配合着他们一起治疗喝药,那倒也还好说。
可是现在他一动不动躺在榻上,一副赴死之像,他们能怎么办呢?
再多的办法也没地去使啊。
齐扶锦有病,可是太医端过去的药他又死活不吃,端过来就倒了,来来回回倒了好几碗。
他连药都不肯吃,太医更没办法了。
贞元帝亲自端药过去,齐扶锦不肯喝,躺在榻上,连头都没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贞元帝求他喝药,齐扶锦终于肯说一句话了,他说,“我没病,我不想喝。”
贞元帝梗住了,“你不是犯耳鸣吗?”
齐扶锦沉默许久,又道:“没病。”
瞧瞧,他不只是耳朵有毛病,脑袋也有毛病。
都成这样了,还说没病呢。
不过那么些天,齐扶锦整个人看着都瘦了一圈,此刻下颌都变得更叫锋利,整个人也都刻薄得不近人情。
他不愿和别人说话,别人就不能和他说话。
贞元帝没有逼他喝药了。
可是,过了几天,他听人说,太子开始砸殿里头的东西了。
先前的时候,他就一直躺着,要不就坐着,也没做出些什么其他出格的事情来,可是这些天,开始砸东西了。
贞元帝疑心他又是想要寻死了,果不其然,过去一看,就看到齐扶锦被人摁着,手上还着花瓶的碎瓷片。
贞元帝让人把齐扶锦绑了起来,身边一刻都不能再离人,殿里头锋利的东西全被拿了出去。
后来,齐扶锦吃不下去饭了,吃什么吐什么,就这样过了两天,胃里头已经开始吐血了。
贞元帝意识到,齐扶锦可能是真要不行了。
齐溪梦也去看过齐扶锦几回,最后一回去的时候,刚好就碰到被绑在榻上的齐扶锦吐了血。
殿内门窗紧闭着,他的脸就像是一张白纸,在黑暗中飘荡。
血一口一口地从他的嘴里汹涌而出,就跟不要钱似的。
齐溪梦吓得快昏过去了,眼泪也止不住流。
她觉得他快要死掉了,就趴在旁边一直哭一直哭,后来贞元帝赶了过来的时候,齐溪梦的眼泪也快把东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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