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嘲讽一声,可转过头去,却对上了谢绍堪称“温柔”的眼神。
心跳下意识漏了一拍。呛了一下,萧九矜轻咳了两声。
转回头,却也抿了抿唇,思考起谢绍的问题。
“嗯……真要选的话……”
萧九矜蹙起眉头有些为难,过了半晌,她才抬起头看向谢绍,轻轻笑了下:“我喜欢江南的春日,喜欢北境的夏日,喜欢京城的秋日……”
“那冬日呢?”谢绍也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也没顾早已偏了题。
萧九矜摇头,说了句“哪里的冬日都不喜欢”。
孩提时她身子不好,冬日总是难熬;少年时身子好了些,却又因生了萧遥,身子并未恢复到从前的模样。
哪怕不太影响平日的活动,她也觉得冬天太过冷寂,总是不喜欢。
“我想要的奖赏,是听阿遥,唤我一声‘父亲’。”
而萧九矜回想着一处处途径的风景却听见身边,传来很轻、很轻的声音。
身体微微一僵,她侧过身去,看向谢绍、却又很快错开了眼神。
“你让她喊便是。”她略带心虚地垂眸,嘟囔了声。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亦或是谢绍的自嘲。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谢绍淡声道,“你心里清楚,阿遥对我的态度,从来取决于你。”
“她可以有个‘父亲’,但她的心性,确实不需要个‘父亲’。”
“迎亲那日对你轻慢,我一直欠你个道歉……我知道,你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需要一个‘丈夫’为你遮风挡雨……但未和离那时我便想同你说了,若你愿意,我们可以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虽然现在说这话,或许有些晚。”
谢绍的语气中是十足的自嘲,却也带着难以否认的认真。
耳畔的灼灼目光,令萧九矜都不敢回过头去。
“我本来想说……往后你愿意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你,从前我欠你的,往后,我一并赔给你。”
“京城、北境、江南,还有你说过的‘芸姐姐’的故乡蜀郡或者是其他地方……九矜,你知道为将军的佩剑取名代表着什么意思么?”
谢绍深深地望了萧九矜一眼,轻笑出声。
“我父亲的剑,名字就是我母亲取的。因佩剑睡时不离身,军中便戏言:剑便如妻;心上人为剑取名,则意为时时将其放在心上日夜不忘,此生共白头。”
萧九矜微微怔愣,看向谢绍的眼神里有讶异,更多的则是难以分辨的复杂情绪。
只听谢绍道:“欺你为我的剑取名,固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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