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喉头滚动几下,强忍住眼泪,颤抖着说:“我想要师兄永远都陪着我。”
乔忆亭有些诧异,眉头一皱,心道,“就这?”
可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盯着他笑,直到他察觉到曾有然的气息有些不稳,才抬手环上他的脖颈。
“好,依你。”
他方才笑得是,曾有然说出的永远一词,虽然觉得幼稚,但他却也幼稚的回应。
永远到底有多远?一直以来,世间的情侣好像都被这问题所困扰。
他在脑海中仔细界定着“永远”的概念,应当是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春夏秋冬,四季过往,都要陪着他。
可是,小孩子才说永远,而我,只想和你有明天。
良久,他又补充道:“永远陪着你。”
“还有么?允许你再提一个要求。”
话音刚落,曾有然就开始上手扒他的衣裳,吓的刚刚发话之人立马警惕起来,“做什么,大白天的,你又要白日宣宣宣……”
“想什么呢师兄,我只是给你检查伤势罢了。”
这糟糕的姿势,说是检查伤势,鬼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