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心里还是在偷偷藏着许多苦,压抑着很多情感。
其实现在,我们之间好多事早已不需要这么压抑着,但估计……远之压抑自我迁就他人,十几年,已成习惯,就算风浪都过去了,他还是没能改过来。
就像我们某些事上,他也总别别扭扭的。
他不知该怎么爱自己,不知怎样才能心念通达。他从来,就没有通达过。
我必须为远之做一件,能让他敞放心胸、特别开心的事,让他学会自己喜欢自己。
我能想到的便是和梦里一样,郑重求亲,再办结侣典仪。
但……我虽并未做那首礼,可求亲,我几个月前已拽着和梦里差不多的一堆聘礼求过,远之一下就答应了。求得不完美,专门再求一次,又很奇怪。何况我什么都是远之的了,再拿任何聘礼,不都左手倒右手吗?
结侣典仪,更是满地开花。不说以前就办过一场大的,后来我们又在增城派、圣教、远之的山下宅子、远之的第一第二个洞府补过五场只有我们二人的,拜了五次三清和天地高堂。我们拜完就急着去床上了,对心念通达好像没什么用。
要办到远之心坎上,真的很难。
我有点想不出该怎么做。目前能想到也许有点用处的,就一件:先抽空要到璞玉,亲手做个玉冠。
第二日,小相逢的满月宴,在圣教厅堂里办了十几桌。除却昨日的一群人,符有期还宴请了部分有空的圣教弟子,且今日我哥和乐扶苏也来了,各自为小相逢送了礼。
然后这宴席就开始了,很随便,连小千都到处弯竖着尾巴走来走去。符有期和花娘讲过几句话后,就让大家在各种宴桌愉快用餐。毕竟圣教本来弄这些就不爱复杂,且只是满月又不是婚……
我和远之一条桌,我正想着,一转眼,就见远之碗里已堆了不少东西。
煮羊肉片,螃蟹腿,锅包肉。
宴桌上有增补灵气的仙食、魔食,他全没动,就那几样当添头的凡食,都在他碗里了。
远之正在认真地拆螃蟹,紧皱眉头,好像不大能分得清螃蟹身上哪里能吃。我盯他久了,远之也抬目光与我对上,局促起来:“这不好拆,吃了不对的地方会胃寒,我也不太会拆,你别吃。”他竟以为我不会拆,想跟他抢。
我说:“远之,我们是修士,就是把它连壳啃了都不会胃寒的。”
远之对着被他拆成乱麻的螃蟹,很犯愁:“但一般也莫要连壳啃吧。”然后继续研究。
我知道这几样肉在人间都算大菜,但这是修真界,它们就只能做添头。我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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