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锋涂满香脂,抵住那销魂洞口,龟头轻叩数下,引得澜霖扭臀相迎,方一寸寸推进。澜霖初时蹙眉忍痛,待全根没入,反觉胀满快美,不由摆腰相就。
梁山见他渐入佳境,遂放胆抽送,三浅一深,时而旋磨,时而猛刺,直弄得澜霖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那阳锋出入间带出缕缕淫液,沾湿锦褥,啧啧有声。
梁山探手抚其股间,早沾露湿,知他情动,便搂至榻上。
澜霖娇喘道:“须着力弄我,休想吝气力。”
梁山哂道:“管教你骨软筋酥。”言毕挺杵直入。
澜霖柳腰款摆,似痛似快。但见一者奋力冲杀,一者双足盘腰,玉臀频迎。鏖战五六个时辰,交锋数千合方泄。然澜霖兴复起,梁山却已疲软。
澜霖复握阳锋,捋动数百,梁山急呼:“祖宗,吾将泄矣!”
“嗯…啊…嗯呀。玉郎,硬朗。”
澜霖娇喘,翻身骑坐,吞没根柄,颠簸千余,呼天抢地。梁山扳其双股,又刺五百,澜霖美极,哑声紧抱。梁山终尽兴三千余抽,共赴巫山。
二人交合正酣时,澜霖忽觉内里一阵酥麻,如蚁行蚁走,那快意直冲顶门,玉茎不住跳动,淫水如泉喷涌,溅湿二人小腹。
梁山亦觉龟头被热流冲刷,阳精直射,深入花心。二人相拥战栗,如登极乐。
良久,澜霖方缓过气来,嗔道:“心肝,险些要了我命去。”
梁山笑抚其背,仍不舍退出,阳锋半软间犹在甬道中轻跳。
事毕戏耍,闻更鼓五响,方相拥而眠。正是:
秘戏图中少此景,龙阳妙趣两心知。
琼枝玉树相萦绕,异香氤氲满罗帷。
你来我往争驰骋,彻夜未休战几回。
探幽凿险穷妙处,嫩蕊新蕉次第开。
小厮来福在门外窥见二人云雨,但见梁山将澜霖双腿分架肩上,阳物如杵,出入那粉嫩后庭,带出晶亮淫液。
澜霖玉茎挺立,随抽插晃动,铃口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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