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十一月和十二月多次主动前往被告家中,甚至有一次留宿。这样频繁的亲密接触,你是否认为你们之间已经建立了情侣关系?”
而且对方还有人证支持这些事实。
即使她坚持强调“当时存在明确拒绝”,对方可能还会拿出一份精神鉴定报告——她觉得秦慎介这人八成有精神问题,毕竟正常人做不出这种事——
最终结果就是自己社死,而秦慎介可能连矫正措施都没有,顶多转个学,美美开始新生活。
“我明白了,你的情况我会详细记录。”
医生没有听到回答,在病历上敲下“患者称自行发生,不愿说明细节”后,推开诊室门,把“家属”叫进来叮嘱后续的注意事项:
“阴道口有几处小裂口,缝了一针。问题不大,但是要休息几周。性生活最好叁四周后再考虑,太早会撕裂恢复的地方。软膏记得每天涂一次,别弄湿伤口。实在不舒服可以吃颗布洛芬。”
当时的林洵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都这样了,还考虑性生活?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考虑性生活。
再次被秦慎介抱着往外走的林洵已经麻木了。
毕竟已经上过床,再纠结这点肉体接触实在是无聊。而且她下面更疼了,她不想走路,不想动。
她正要开口说“我要回宿舍”,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顺着声音看去,苏瑾萱站在隔壁急诊室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俩。她烧还没退,大半夜实在饿得慌,才准备出门拿外卖,没想到撞见了这一幕。
直到再次被放在床上、被对方扒拉裹在身上的被子的时候,林洵才从假死状态恢复。她忍了两秒钟,实在是受不了了:“哥啊,你当个人吧,刚缝完针,下面还在渗血啊!”
俩个小时前的她肯定想不到,她现在能用如此平和的心态、赤身裸体躺男人床上。她感觉缝合的地方像是出现了一颗小心脏,正突突的跳着,跳一下,她疼的抖一下。
回来之后又冲了个澡的秦慎介身上带了些潮湿的水汽,他动作停了下来,拿过摆在窗边柜的药膏:“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刚要说“我自己涂”的林洵觉得不太对劲,问了一句:“你能先出去吗?”
“不能。”
现在林洵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当着有生命特征物体的面、用手碰自己下身。她内心有一万句脏话要骂,但是她知道骂了也没用,搞不好对方被她惹火了,直接扯她头发往墙上撞……
一股前所未有的疲倦感如潮水般涌来,林洵不得不承认,秦慎介是她见过的最奇葩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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