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某个隐秘的部位,残留着一种湿润的空虚。
——没错,就是你想的这样。
理智告诉她任佑箐是什么样的人——那冷静表象下比常人更精于计算,甚至带着点非黑即白的偏执掌控欲。
如果自己真的在药物和酒精的驱使下,对她做了难以挽回的事。
任佑箐绝对不会你呀……这都在她的算计之内了。
她惊慌的转头,看见任佑箐已经坐起身,动作优雅地拢了拢滑落的肩带,试图掩去那片暧昧的痕迹。
她侧过头,看着姐姐因为震惊,羞耻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而毫无血色的脸,也看着她眼中剧烈翻涌的混乱和自我厌恶。
“别担心,”任佑箐伸出手,“我理解,昨天姐姐太脆弱了。只是不小心发生了些……意料外的事情。我不会在意的。”
啊。
你操了你自己的妹妹?不是么。
……
阳光彻底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任佑箐带着浅淡笑意,仿佛真是一个温柔又无辜的“受害者”的脸庞。
“不……不可能……我……”
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嘶鸣,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冷汗,在她惨白如纸的脸上肆意横流。
她不敢再看任佑箐。
你得偿所愿了,任佑箐。
后者只是静静地看着姐姐崩溃的模样,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没有上前安慰,只是优雅地整理好自己微乱的睡裙肩带,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直到任佐荫的呜咽声渐渐变成绝望又压抑的抽泣,她才缓缓开口。
“姐姐,”她微微倾身,靠近那团颤抖的的躯体,“别这样。我说了,我理解。只是……以后,别再那样了,好吗?我…有点害怕。”
是她让自己的亲生妹妹害怕么?是她亲手摧毁了那份看似纯洁的信任么?
还是说——她真的什么都不懂么?
重要吗?你早就无路可逃了。
“对……对不起……佑箐……我……”
任佐荫语无伦次。
“没关系。”
她只是轻轻握住任佐荫冰冷颤抖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缓慢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摩挲着。
“你只是……太需要被爱了。只是用错了方式。”
她微微停顿,那双清澈的眼睛直视着任佐荫空洞绝望的泪眼,里面清晰地映出她狼狈不堪的倒影。
“我可以爱你的。姐姐。前提是……你也要爱我。”
“要…用我期待的方式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