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站起来谢恩。
“不必谢朕,你也是为了大庆考虑。”皇帝道,“此事便交给你主理,有什么为难之处只管找户部尚书或者朕。”
“是!”薛虯没有推辞,也隐隐有些激动。
筹备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日!
他一定不会让百年之耻重演!
皇帝看薛虯摩拳擦掌的模样也颇觉惊奇,他这位爱臣年纪虽轻,但向来稳重从容,少有这般激动的时候,便是当初被封为文远伯时也没有,竟不知为何如此执着于开海,多年来念念不忘,今日更是这般情绪外露。
不过皇帝也没问,只道:“此次平定叛逆,爱卿居功至伟,朕的意思是封你为侯。”
“多谢皇上美意,但臣没有做什么,不敢居功,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薛虯连忙推辞。
皇帝却不赞同他的说法:“若非爱卿发现离州账本的问题,朕如何能得知老五的谋算,你就不必谦虚了。”
薛虯还是推辞:“臣不过略尽绵薄之力,原也是该做的。能不动兵戈平定叛乱,都是皇上运筹帷幄,与臣没有关系。”
薛虯并不想要这份功劳,还是那句话,五王和七王到底是皇室,是皇帝的亲兄弟,冒犯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冒犯皇室。
虽说薛虯所做并没有错处,且皇帝厌恶五王和七王而看重薛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谁知道几年乃是十几年后的皇帝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薛虯踩着皇室成员的尸骨步步高升,看他不顺眼?
薛虯相信现在的皇帝不会,但是人都是会变的,他不敢赌人性。
反正以后立功的机会多的是,没必要急着要什么侯爵,给自己埋一个大雷。
故而薛虯一力拒绝,皇帝见状只能无奈作罢,只是心中对居功而不自傲的薛爱卿更加满意。
却说五王倒台之后,京中人人自危,大户人家纷纷与相关之人拉开了关系,贾家也是如此。
贾母嘱咐家里人不许与甄家来往,不许帮助他们,也不要再提与他们的关系,只当家里从来没有这样一门老亲。
这固然有些冷血,可是在身家性命面前也无可厚非,众人俱都应了。
然而等到夜半,府内一个偏僻的角门却被打开,两个汉子匆匆抬了一个箱子进来,只说请贾家帮忙保存。
接应的小厮应了,关上门后抬着东西悄悄进了荣禧堂。
王夫人看着箱子里的东西满意极了,见周嬷嬷担心,她也不以为意。
甄家大概率是起不来了,这些东西都是她的,又不会再给甄家,哪里算得上帮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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