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草草往自己的房间走。
“豆豆慢点……”
卫河墨一双杏眼含笑看着他们兄弟打打闹闹的背影,向后往程子君的胸膛里一靠,“真好,不过豆豆哥哥要是知道豆豆瞒着树妖偷跑出来,一定会又害怕,又感动,又生气吧。”
程子君想想那场景,也忍不住轻笑一声。
“走吧,我们也回去仔细看看这些。”卫河墨澄清的眼眸落到手里一叠微微泛黄的纸张上,面色微微凝起。
这些都是草草大着胆子从孔文山眼皮子底下偷来的。
孔文山自诩没有妖能脱离他的控制,整个长生观也都是他的地盘,所以这些东西都大大咧咧放置在桌案上。
正好为草草大开方便之门。
这些关键之极的证据,如此轻易就到手了。
可以说,孔文山毁在他的轻视自大上。
“这里是几封他与右相的信件,说的是新建州府的道观不够银子,右相回信说等南边的洪灾灾银拨下来就给他送来。”
“还有这个……”
卫河墨定睛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啊,正好,这就是孔文山发现右相给他送去的金杯不对劲时,送去的质问信。”
【为何成套的八金杯缺少了一只?右相大人,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不要是手底下的人出了岔子。】
程子君拿起这种泛黄最严重的信纸,历时已久,它显得很是沧桑,“这么久之前的东西,他居然还留着。”
“也许是想着哪一天,右相与他割裂了之后,用来威胁右相吧。”卫河墨很轻易就能想出孔文山是怎么想的。
除此之外,还有些孔文山与其他长生观的人的交谈,写的是哪月哪日,进贡多少童子给他炼丹。
卫河墨冷笑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些东西都放好,看看外面的天色,已近黄昏。
卫河墨做了一个决定,“水水,我们再去长生观一趟,那么多的银子和宝物,孔文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去搜刮,一定留下了一些在自己身边。”
“我要把这些都找出来,不能给他们诡辩的机会。”
程子君自然无有不应,“不过,我们要怎么找?”
卫河墨狡黠一笑:“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觉得,他把那一片竹林作为自己
蜕皮的地点,一定是认为那一处最让他安心,那么……”
他与程子君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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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河墨和程子君打算去挖孔文山宝库的时候,欧阳文正在与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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