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殷松泽闯了进去,那几人不想惹麻烦,看殷松泽的蠢样断定他不会坏事,于是就一起瞒下来这件事。
没想到殷松泽竟然偷偷顺走了一个金杯。
而孔文山在私下把玩欣赏时,突然发现明明是一整套的八金杯,却少了一只。
孔文山勃然大怒,去质问右相,右相才发现不对劲。
奈何这时候殷松泽已经上京赴考了,还考了个不错的名次。
右相暂且拿他没办法,十几年前他的权势还没到如此鼎盛的地步,只能从自己众多女儿中挑选了一个,派到他身边盯紧这个人。
至于那天晚上的几个人与妖,办事不利,进了长生观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原来是这样,可欧阳文发现金杯之后你们要杀他情有可原,在他还未到梨城县时,我听闻有山匪劫道,普通的山匪可不敢动朝廷的人,想必那群山匪也是你们吧?”卫河墨虽是询问,但是神情中已经有几分确定了。
“确实是我们。”草草解释,“一开始是因为右相要扶持他的人上去,所以欧阳文必须出事离开,后来就是因为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
卫河墨昨天晚上还在地道里隐约看见几株熟悉的植物,似乎是某种粮食作物,他试探道:“右相要扶持他的人做赈灾大臣,应该另有目的吧。”
草草惊讶于卫河墨的敏锐:“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皇宫的东西不能流落出去,观主只能自己私下欣赏,但是他还要大量的银子,筹建新的分观,此外,观主视财如命,长生观的符纸在外卖出高价。”
“因此,他时常想右相索要财物。右相虽然不缺金银,但是也不够观主这般挥霍,故而他时常从朝廷手中昧下粮草,高价卖与粮商,以兹暴利,私盐、茶马的贩卖司里也不乏右相的人。”
怪不得欧阳文跟他说,以往关乎赈灾运粮的事情都是由右相的人主导行事。
卫河墨心想。
欧阳文阻挡了旁人的财路,难怪被紧紧盯上了。
“对了!”草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的同伴还在别处等我,我这么久都没有回去,说不准他们会找过来。”
程子君:“他们已经来了。”
一只蛇精,一只虎精。
卫河墨一愣,看向门口。
那里飞快窜上来两个同样带着黑面罩的人。
绿青:“免一你在——”哪里?
他的话还没说完,程子君一挥手,就把他们两个弄趴下了。
“来都来了,就一并治了吧。”程子君漫不经心道,“摸不清他们的想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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