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柔声给温白苏解释:“我们家无所谓的,大不了百年之后捐给国家。”
像是预料到温白苏心中的迟疑,他继续:“如果柏鄞他们的孩子愿意,公司就交给他,一人担两家。”
一人担两家在世家中还算常见,这话可不只是两家财产归一人,从他愿意的那一刻起,两家人都是他的至亲长辈,幼时需承欢膝下,长时要伺候床榻。
温白苏想了下,倒真就顺着邢谚的话想了下,偷笑:“这岂不是说咱俩什么都不用管,就得了哥哥一半的儿子?”
邢谚捏捏他的鼻子,“你想得好。”
那孩子既然是担两家,他们俩自然也要当他是亲生的。
温白苏哼哼,耍无赖道:“还不知道多久以后的事情呢,着什么急。”
邢谚一挑眉,“那是谁提起这个问题的?”
提出话头的温白苏:……
漂亮的梅汁煎蛋被整个塞进嘴巴里,温白苏两颊鼓鼓,眼神无辜地看向邢谚。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呀!
邢谚被他这小孩子操作给气笑了,他将最后一个蛋放到温白苏碗里,“你就吃吧,一吃一个不吱声。”
温白苏:嘿嘿~
·
深秋应该是落叶满地的黄金时节。
但在洛城,树木依旧苍绿,娇艳的花儿抖动着绽放,寒风没有半分威慑力。
就是……
湿气有点重。
温白苏盯着面前的衣服,发出一声质疑:“你确定这是干的吗?”
邢谚好脾气:“是干的。”
温白苏:“我不信。”
那衣服摸上去冰冰凉,别说是干的,说它刚从洗衣机里出来,温白苏都百分百相信。
邢谚无奈一耸肩,让人将这套衣服拿走。
不多久,刚刚烘干过一次的衣服出现在衣帽间,温白苏换上暖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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