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的痛楚则难以言表,无处流露。他们太清楚画画对郑千玉来说意味着什么,不知道自己是否处在他想要忘怀的记忆之中,也难以想象郑千玉的心境。
直到郑千玉发了朋友圈才发出消息,再次见到郑千玉,他略去了盲杖,看起来就像他们曾经想象过的郑千玉未来的样子。
郑千玉的手指已戴上婚戒。
他毫无龃龉地和他们聊起往事,以“你们还记不记得……”开头,以“想不到……”结束。分享他们那一届集训学生的去向,也议论那群不学无术只会搞噱头的男生的八卦,以及薛霖和夏鹊半年前已经领证的事情。
郑千玉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随后说:“恭喜你们。”
薛霖早就看到他的戒指,问郑千玉:“你是不是也结婚了?”
郑千玉摩挲戒指,顿了一下,微笑道:“还不算——就是定下来了。”
薛霖:“是不是那个……”
他永远嘴比脑子快,夏鹊坐在一旁用胳膊碰他,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郑千玉已经心领神会,他点点头,说:“是他。”
薛霖险些要为这样的浪漫落泪。学艺这么多年,乱七八糟的关系和事情实在是见了一箩筐,能谈很久的恋爱,最后走向结婚的,也只有他们了。况且,他的恋爱谈得比他和夏鹊都要久。
“我现在正在接触一个新的治疗项目。”郑千玉和他们道,“现在还在前期阶段,这次治疗成功和失败的可能性都有。”
他的语速并不快,像在念一个故事,即使无法左右故事的结局,他也会全心全意地体会结局到来前的每个章节,并不为这个结局而定义这个故事。
“在这之前,夏鹊,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做一场展览?”
郑千玉说。
“讲一个关于‘失明’的故事。”
第83章
如何用黑暗去讲述一个故事?
郑千玉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
艺术最主要的载体都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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