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quot;张芝轻轻抓着他衣带后面,低声说道:"没什么。"
他们害怕被发现,晚上不敢生火或是点火把。在暗中真给张稷找到了一处石洞。张稷先进去探了探,伸手将张芝也拉进洞里来。这洞穴长在山壁上,离地面有七八尺高,就不必担心里面会有许多毒虫盘踞。张稷在洞里摸索出一片干燥的地面,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地上,让张芝躺在上面,自己守在山洞口,如此歇了一夜。
张芝鲜有睡到天光大亮才起的时候,一觉起来,除了腰腿酸痛,精神却并不疲惫。两人在山里搜罗一番,循着水声找到了一条小溪。如今正是枯水的季节,溪流只剩下一掬粗细。张芝渴得难耐,跪在溪边捧水来喝,恨不得把脸也埋进水中。
"洗洗脸罢,"张稷站在上游,蹲下身子将衣袖浸湿了。
张芝身上完好无缺,只不过脸上沾了不少烟灰。张稷则狼狈得多,发须则都已被烧成焦黑一团,里衣在肩膀处裂了长长一条,底下的伤口仍在丝丝渗血。张芝见之心惊,张稷却浑不当回事,面色自若地用湿透的袖子擦拭伤口。
以前拉珍和张芝讲英雄故事,许多武士拿山上的草药止血。但深秋万物凋零,这石山上除了几棵树木,光秃秃地只剩下一片枯干的黄草。张芝拢出一堆枯叶枯枝,在怀里摸出两粒他揣着玩的火石来。这东西昨天赶路时受了怀里汗水的潮气,打了半天才将枯叶点着。等火燃尽了,张芝伸手去扒地上的黑灰,给张稷敷在肩上。
张稷默不作声,身体一动不动地僵着,似乎很不习惯。待他敷完,张稷忙不迭地站起身,撕了一条衣摆给自己包好。
趁张稷包扎的空档,张芝跑到树下,摇下许多发青的硬果,用衣服捞着捧了回来。张稷拣了一颗,齿尖咬下小小一口。他皱起眉头,语气反而如释重负似的,嘲道:“这东西吃不了。”
张芝辩解:“树上就只有青的,一颗红的也没有。这种果子根本不能熟。”
“你想毒死我,”张稷不管不顾,十分蛮横地说。
不顾张芝如何辩论,张稷态度强硬地把他赶回了山洞。张芝不肯一个人留在洞里,他便把刀抛给张芝,道:"这是我以前的佩刀,你若能拿着它把刀法练会了,我就让你出来,"又得意道,"你能拿得动就不错了。"
张芝才十二岁,手掌还未完全长开,堪堪握住刀柄就觉得虎口发酸。他在洞里将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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